是一片残影,乃至于连魔渊领主都捕捉不到两人的本体。
但他能够看出来郁夕珩完全是以不要性命、没有后路的打法在和云胥对决。
每一次交手,郁夕珩的身上便会多一道伤口。
几个回合下来,他身上已经是一片鲜血淋漓。
殷红的血渗透了银白色的铠甲,流露出一股妖异美来。
“徒儿!”魔渊领主越来越急,“徒儿,冷静,你冷静一下。”
他也知道郁夕珩完全冷静不下来。
现在司扶倾不知所踪,不知道掉落到哪个时空去了。
胤皇固然冷静自持,不为外物所动。
可他是人,一旦涉及到身边人的性命安全,他也无法克制住全部的情绪。
昔日在战场上,他率军出战,再苦再难,他亦要考虑到所有人的安危。
眼下他孑然一身,便什么都不在乎了。
郁夕珩神情淡淡的,任由鲜血从他身上流下,他的眉眼也没有凝滞半分。
以凡人之躯,力抗神明!
“不对!”长嬴忽然开口了,“你们有没有发现云胥不是没出全力,而是他无法用出全力。”
“是气运。”扶桑神情凝重,“云胥他自称掠夺了倾倾九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