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喂女子吃下，眉眼也微凉，「小九也是我的弟子，我难不成看着你将她生生打死？」
「生生打死？」东方院长听到这里，冷笑了一声，「这就算生生打死了？来，看看，什么叫生生打死。」
他重新按下按钮，一个投影屏幕放了下来。
云瑾拧眉，压着薄怒看过去。
这是几段视频。
视频里是同一道身影。
不同的是衣服，相同的是衣服上全是血。
活生生的血人。
可即便满身是血，她也还是顽强地站了起来，声音很轻：「老师，再来。」
视频戛然而止。
云瑾神情大震：「这是……」
「看到了吗，这是以前的几段训练视频。」东方院长淡淡地说，「怨不得我生气，我以前出手都是今天的十倍，我已经收手了。」
「复活了一次，脑子坏掉了吗？」
女子也惊愕万分，更多的是羞怒。
司扶倾以前在东方绍手下过的是什么日子？
她若是早知如此，绝对不会来找东方绍。
「行了，看在你刚醒过来的份上，恢复好了再来我这里。」东方院长不客气道，「我这里可不是云上之巅让你养老的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