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之处。”
源明池神色微动：“他可以信任，要不要把小师妹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他？”
“暂时不了。”月见淡淡地说，“他身边眼线太多，等小师妹的实力再恢复一些，再进行商议。”
源明池点了点头：“也好。”
他定了一张时间最近的机票，飞往四九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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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，中午十二点，司扶倾和郁夕珩吃完午饭后，去四九城第一医院。
几个当初在《职员诞生记》里跟过节目组的主治医师都认识司扶倾，见她来，纷纷停下来跟她打招呼：“司小姐。”
司扶倾挥了挥手：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，可以直接说。”
她绕过门诊部和住院部，去蔡仲年的办公室。
“来了。”蔡仲年推了推眼镜，很高兴，“我还没好好问问你们在东桑遇见了什么？向教授说她准备去研究研究神学了。”
司扶倾轻咳了两声：“也没什么，就是遇见了一些游浮灵，很正常的东西。”
蔡仲年神情僵硬：“……正、正常？”
他决定绕过这个话题。
“今天下午夏大研究生开始答辩，这是我给你申请的评委证。”蔡仲年拿出一张黑色的烫金卡纸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