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干什么?
区区色诱而已,她的定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?
郁夕珩的神色平稳,没什么波动:“想摸就摸,不必忌讳,毕竟——”
他顿了顿,微微一笑:“姑娘已经摸过这里了。”
他视线下移,落在他他精韧有力的腰腹。
司扶倾回想起来了当初,凶巴巴:“我没有你胡说才怪!”
她跳下床:“我去锻炼身体了。”
很快房间里只剩下了郁夕珩一个人。
他不紧不慢地烧了一壶水,开始泡茶。
正在门外站岗的沉影:“……”
他忽然发现,他们九哥好像一直在给司小姐下套。
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同情司小姐一直在被套路,还是该同情他们九哥套人的速度太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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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扶倾在酒店的健身房跑了一会儿步,接到了朽木明月的电话。
那边开门见山:“你和源明池又是什么关系?”
司扶倾顿了顿,啊了声:“我和他是——”
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朽木明月又打断了:“也罢,我不关心你们之间的关系,我是告诉你一句,藤山家已经被除名了。”
“源明池是自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