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被敲响，汤海秋去开门，
门外站着气喘吁吁的秦导。
他车都没开，一路从大夏台跑过来的，全身都是汗。
“艹，老汤，你真不厚道。”秦导一拳垂在汤海秋的肩膀上，都爆粗口了，“IFTV！好啊，你瞒得真够紧的！”
别说黄金档了，就算IFTV给个深夜凌晨档，他都绝对马不停蹄地把片子送上去。
秦导也想了很多台，唯独没想到IFTV。
国内国外同时上映，的确不是大夏台能比的。
“你都能搞定IFTV，我听说他们台长可吹毛求疵了。”秦导恨铁不成钢，“你怎么不早说？你要是早说，审核那边都得跪下来求你。”
他已经预见到审核组的脸色有多么好看了。
“行了行了，不是我干的。”汤海秋头疼，“是司老师，她和曲凌云是好友。”
“哦，她和曲凌云是好友啊，那也不至于让IFTV——”秦导猛地回神，“和谁？！”
“曲凌云。”汤海秋有重复了一遍，“就是拿了三次格莱恩最佳导演奖的那个。”
秦导整个人都跳了起来：“好友？！”
“你那么激动做什么？”汤海秋吹了吹茶，“瞧你那志气，这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