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作了。”秦导说，“她拍戏的时候，应该没做什么吓到你的事情吧？”
“有啊。”汤海秋慢吞吞，“她让老天爷下雪呢，然后就下了。”
秦导：“？？？”
这特工变形记不演了，改演风水大师了？
秦导心死如灰地挂断了电话，稳固了一下自己的心脏，第二天抵达了安城。
“诶，秦导，好巧。”司扶倾亲自把他接到工作室来，“前两天还跟汤导聊起您，感谢您当时推荐我去演戏，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合作了。”
秦导：“……”
他能说他不想接这个节目吗？
其他的他不知道，他只知道他的心脏又要不好了。
“那什么，我不求别的，我求你收着点。”秦导生无可恋，“让别人有发挥的余地，别太牛逼了。”
司扶倾比了个OK的手势：“我明白，很明白，咱拿钱办事，一切听您的。”
秦导想起司扶倾给蟒蛇打蝴蝶结那一幕：“……我觉得你不明白。”
“你们聊。”桑砚清端了两杯水，“我去忙别的。”
她去隔壁的房间。
“桑姐，估计对家粉又坐不住了，放出了这段视频。”新媒体宣传点开了一则短视频，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