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夜玄探出右手，以掌刀直插进毁灭之主的心脏。
这一次，毁灭之主其实是看到的，但没在乎。
他不在乎。
因为不死夜帝的攻势对他无用。
但下一刻，毁灭之主瞳孔猛然一缩，不敢置信地看着夜玄，下意识地道：“这不可能！”
夜玄眼神冷漠，淡淡地道：“你真以为是苍晖在放水么？”
毁灭之主紧盯着夜玄，心中泛起惊涛骇浪：“你也是斗天神域的人？！”
夜玄呵呵一笑：“井底之蛙。”
毁灭之主眼神不断变幻：“本座知道了，你不是斗天神域的，但也绝对不是此方天地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