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跑了十万八千里。
“前几日便有姑姑来教我,说册封皇后之后我便是皇上正经的妻子,要……如何如何做。”姜棠顿了顿,脸上红了红,“我读医书,又因为小时候的事特意研究过妇科,也不算一点都不清楚。”
“昨晚,也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,前头都很正常,合衾酒喝完了,宫人退下,我就照着姑姑教的……”姜棠脸色更红了些,而后转为不解和委屈,“可他撇下我跑了,去书房睡了一晚。”
这奇峰突转是静姝没想到的。
洞房花烛夜把新娘子晾在那,自己去书房睡,这怎么听着怎么像个混账。
是自己那个温润雅正的弟弟能干的出来的?
“就突然,跑了?”静姝忍不住问。
姜棠肯定的点了点头。
恼怒战胜了羞涩,她坐在静姝身边,不忘小心地避过她的肚子,不平道:“而且我隔三岔五摸他的脉象,他的身体没有问题,相反还有些火大,可是……”
可是他就是跑了。
静姝秒懂了火大的意思,但对谢承宣的行为却是迷惑的紧。
想她和夜寒川那时候,夜寒川数次忍耐是因为自己处于痴傻状态,不愿意欺负她才一直忍着,可姜棠好好一个姑娘,承宣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