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纸,在五页纸面前没什么存在感,若不是他眼尖兴许都看不见。
字迹和静姝规矩方正的字出入很大,其中潇洒风流倒是有五分像他。
上头言简意赅的说了句北境天凉他要好好保暖。
然后列了一张治风寒的药方。
靳南秋拿着信纸,整个身子向下滑了滑,屁股搭在椅子边上,整个上半身瘫在铺了裘皮的椅子里,把这张纸抬到脸的上方。
光将纸照的透亮,上面漆黑的文字潇洒而克制,他仿佛能闻到墨香后面藏着的药香。
良久,一声轻叹。
他把信纸放在一边,再次拿帕子擦了擦鼻子。
“七爷!赵擎又来了!”
下属敲了门进来,迅速把门关紧,大声禀报道。
靳南秋懒洋洋的陷在椅子里,一动也不想动,声音里带着风寒味,“以前怎么防就怎么防。”
“赵擎没打,指名要和您说话。”
靳南秋把裘皮毯拉过头,声音闷闷的从里边传出来。
“他以为他是谁,想和我说就和我说?”
“要是所有想和爷说话的都能如愿,爷早就累死了。”
下属进退两难,硬着头皮多嘴道:“赵擎说,事关长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