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缎一样的发梳顺,母子俩拉了床帏躺到一张床上。
床头烛光摇曳。
“母后,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么?”
静姝侧过脸看向躺在自己身旁的人,依旧姿容无双、雍容尊贵,只是眉眼间到底还是染了一点风霜。
“孩子,这些话本该你初初有喜母后就嘱咐你,只是那时你也不在我身边。”
靳太后拉了静姝的小手放在自己手心里,说到这心中一时酸涩。
她的女儿,本该是大周最尊贵的长公主,十指不沾阳春水,出入皆有众人服侍,金枝玉叶,荣宠无双。
谁承想,短短两年风刀霜剑毒药暗算都经历过了。
静姝凑近了些,拿袖子边小心地拭掉靳太后眼角的水汽。
“母后说,我听着呢。”
靳太后缓了缓心神,恢复平静,柔声嘱咐道:“……女人怀孕并非儿戏,吃食上切忌辛辣寒凉,也不可动怒动气。”
“嗯,我记下了。”
静姝乖巧的点头,很是贪恋母亲的关怀。
其实这些她都知道,她上一世嫁给范廷安是怀过孕的,虽然最后孩子没了,但总归清楚些。
“下面这些话现在说或许有些迟了,但母后还是想告诉你,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