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头,看了眼旁人,又用乞求的眼神看了眼夜寒川。
这是要屏退众人的意思。
周边的侍卫都撤下去,静姝要走,被夜寒川按住。
“我没什么事不能给你听。”
静姝把锦如打发走,看向卫遥。
卫遥也没介意她留在这,抿了抿唇,似是下了很大决心,“我小时候叫北越人抓去,过了一段畜生都不如的日子,夜大哥是知道的。”
他脸色隐隐发白,似是回忆起了一段不愿想起的噩梦般,艰难道:“可我应该没和你说过,我…我…”
他咽了口唾沫,停顿了许久,才鼓足勇气。
“北越畜生不仅玷污了我娘,还欺负了我。”
有几个呼吸间是死寂的。
“你说什么?!”
夜寒川太过震惊,脱口而出。
卫遥对上夜寒川惊讶的目光,他颤着唇角苦笑道:“阿娘护的住你,可是我娘……她护不住我。”
那些见不得光的龌龊事,他只能埋在心里面慢慢腐烂,谁也不想说。
他拜名师,学医术,也算学有成就,却怎么也治不好那年留下来的恶心和恐惧。
静姝一直呆滞着,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“可,你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