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也还有一层用意,此事谁也没有证据,叫夜寒川亲自去审,他才会心无芥蒂的确定这个事实。
静姝看着他,“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“朕也去!”
二十年了,他才知道自己兄弟真正的死因,怎么能不去见见罪魁祸首。
静姝看向夜寒川。
夜寒川僵硬的点了点头。
靳家家仆告退,皇上带着静姝和夜寒川去天牢。
谢承运坐在牢房里,头发散乱,面上的阴鸷中还掺着些温雅,让他看起来分外渗人。
见到皇上,他箕坐在地,晃着手腕上粗重的铁链,冷声道:“父皇终于要来审我了吗?怎么没带我那文武双全英明睿智的太子哥哥,反而带了他们俩?”
皇上在他牢门前顿住脚,想训斥他两句,可临到头却发现他和这个儿子无话可说,直接越过了他去。
“父皇!你连句话都不想跟我说吗?”谢承运见状再也坐不住,挣扎起来叫嚣道。
随着他的动作,身上的铁链叮啷作响。
皇上带着静姝和夜寒川走到了翟世成的牢房门前,示意狱卒打开。
谢承运瞪大了眼睛,“父皇,我可是你的亲儿子!他算什么东西!你问话要先问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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