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出兵,这次清醒,他昼夜奔袭来攻城,都没有好好陪过她。
由着她半靠在身上,夜寒川缓缓道:“上次,茯苓给我送汤,我拒绝了她,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。”
静姝一直缠着头发的手指顿了顿,柔软的黑发一圈圈从手指上松下来,她迷惑的问:“茯苓,是之前照顾我的姑娘吗?我怎么不记得?”
她挠了挠头,试图在脑海中寻找这件事的蛛丝马迹。
“不记得也罢。”夜寒川把她的手放在手心里,“我只对你一个人好,也只让你一个人对我好,夫人。”
静姝听了很高兴,尽管她想笑的矜持些,到底没藏住四颗小白牙。
夜寒川把她哄睡了,打算起身离开。
身子直起到一半,两绺头发难舍难分的纠缠在一起。
一头是他的发尾,一头是静姝的发尾。
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头发绑在一起了。
夜寒川少时在北越生活艰难,逃出来之后没多久就去了北境从军,读的也大多都是兵书。
唯一和文学沾边的,就是阿娘见缝插针口授的一些文章诗句。
而在他所知道的为数不多的文人词句中,有一句清晰地跃进了脑海。
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