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?”
他态度太诚恳,茯苓小声道:“我,我考虑考虑。”
余光里,静姝没抓着蜻蜓,自己摔了个跟头。
她心里动了动。
长公主不知还会傻多久,难道威远侯要只对着一个傻子过一辈子吗?
这想法出现之后就挥之不去,以至于她收药材时弄混了好几次。
秋月狐疑的问:“怎么了?”
茯苓嗫嚅了一下,迟疑的问:“秋月,如果你喜欢的人已经成亲了,还很爱他的夫人,你会愿意做他的妾室吗?”
秋月整理药材的手一顿,顺理成章的就想到了靳南秋的脸。
靳七爷爱的人从来不少,若是娶亲,只怕会妻妾成群。
那自己还会愿意嫁给他吗?
她思索了半天,沉默着点了点头。
会吧。
喜欢他这么久,那群莺莺燕燕她也见过不少。能嫁给他,她应该知足了。
茯苓跟着沉默下来,当晚,小心翼翼的往夜寒川那送了一碗安神汤。
夜寒川在山河舆图上细细做着标记,半晌才转过身来,蹙眉,“给我的?”
茯苓本分的站在一边,先摆了一堆医理,末了道:“再这样下去,我担心你身体会垮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