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熙柔揉手把纸条搓成碎屑,又用将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写了一张类似方子的东西,并了几句话,而后卷成个指甲盖大小的纸卷。
来信时的蜡丸已经掰开了,她收集起碎块,重新烤化,将新写好的东西包在里边,黏在了恭桶底下的凹陷处。
做完这一切,她悄无声息的躺回床上,张目沉思。
谢静姝离开京城已经两个多月,一个月前,她失去了江同和的消息,而淑妃和她传信,距离上一次也已经过去了半个月。
这期间,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。
第二日一早,太监取走了空荡荡的恭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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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段日子听风的两个主子都不在京都,听风成员便循规蹈矩的探查消息。一直到静姝和舒衍相继回来,他们才开始有针对性的搜集某一方面的信息。
譬如,宫中的探子一早就把赵熙柔每日的活动送上了静姝的案头。
冷宫里没人伺候没人说话,赵熙柔能做的事也有限。一眼扫过去,就可以看出日子的枯燥。
什么时辰梳头,用了什么头饰,穿了什么衣服,全都仔细的记录在案。
“昨天晚上起了一次夜?”静姝翻到最后一页,喃喃道。
“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