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倒在伤口上,他怕是要被活活疼死!
“长公主!我说我说!我什么都说!”
眼看一杯酒要倒下来,太监连忙喊道。
静姝收回酒杯,搁在了他胳膊旁边。
太监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,“赵熙柔在恭桶底下藏了信,这种信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封,您不在的那两个月来往次数很多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……对,有人给了奴才银子,让奴才遮掩过去。这个人在宫外,我们每月月底在皇城根下边见一面。”太监觑着静姝的神色,奈何她一直是平静无波的模样。
“他让奴才看到那种信后就扣下来,塞在揽翠湖边上的石头缝里,是什么人取走了,奴才真不知道。”太监苦着脸说。
静姝琢磨着,他这一环节算是完整,赵熙柔也不会让同一个人既送信又传信。
“给你钱的人长什么样,画下来。”静姝找来纸笔。
“这,奴才不会画画啊。”
“那你这右手可真是不识相!”静姝轻飘飘的说。
侍卫立即把太监的右胳膊拉了出来。
“我画我画我画!”太监叠声道。
一连画了几张全都画废了,静姝也不急,慢慢的喝着小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