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远侯虽然不是世家出身,但家里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人。比你大几岁,也会疼人,就是……”
皇上顿了顿,似乎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,眉尖微蹙,“征战在外不大安全,你们成婚后,还是让他留在京中吧。”
静姝一时不察,皇上已经提到了婚后。
她忙打断,“成婚还早着呢!”
“不早了!”皇上摆摆手,“你已十七,是时候成婚了。”
这话头和她来时预想的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,为了快点回到正事上,静姝干脆果断道:“儿臣现在还不想成婚。”
“你这孩子……”皇上顿了顿,蹙眉道:“是你不想还是他不想?”
“总之,如果我们要成婚,我们俩会来父皇面前请您赐婚的。”
皇上不懂了。
既然两个年轻人互相喜欢,一道圣旨就能解决的问题,为什么要弄那那么麻烦?
静姝岔开话题,正色道:“父皇,我想跟你说另一件事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此番我去扬州,江同和煽动民心,在百姓中几乎是众望所归,借此掩护自己偷偷给北越运钱运粮,事发之后还恶意杀死百姓泄愤,这种行径,我们若是忍了,只怕民心动摇,以为我们怕了北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