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结,可是结党营私,操纵官员调动,利用地方官敛财这几条是板上钉钉的。”
太子丰神俊朗,语速不疾不徐,看似给人留了许多插话的空隙,却没一个人插的进去。
“若按周律……”谢承宣温润一笑,“仅是看守起来,已是轻判了。”
翟老将军揣着手,沉声道:“若说结党营私,长公主日日和威远侯在一起,还曾多次往侯府送东西,这不是结党营私?长公主和太子一母同胞,长公主为的是谁,太子心里不清楚吗?”
谢承宣温润的笑有些冷。
夜寒川则直接摆出了冷脸,“翟家孙小姐嫁给二殿下,那翟家是否参与结党?”
这自然是不能认的,翟老将军一口否定。
“那本侯心悦长公主,为何不能与她走的近些?”
他那严肃的语气很难让人体会到他在向一个女子示爱。
皇上坐在龙椅上,有一瞬间是懵的。
然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长女和威远侯之间确实有太多不大对的地方。
譬如一向不关心朝事的静姝单单帮他要了一个宅子,譬如静姝上次突然就追去了江州,再是这次,静姝要去扬州,威远侯特地到他这请了个旨,一路保护。
先前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