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弄完头和手还不算,他们还当着静姝的面掀开了他的衣服。
夜寒川抬手想阻止,奈何一点力气都没有,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胸腹暴露在了静姝眼底下。
好在秋月已经出去了,不然他怕是会疯。
饶是如此,他耳垂还是红的吓人,脸色却越发的白。
几个医师重新处理了一遍他的伤口,又号了脉,叮嘱他不宜情绪波动之后就离开了。
“告诉你情绪不宜波动。”静姝单手替他系好衣襟的带子。
得知他身体没问题,回京就能彻底解毒,静姝不禁放松了些,揶揄起他来。
夜寒川垂下了目光,静姝以为他是害羞,不想他挪动了手,轻轻地碰了碰她受伤的那只手,“疼吗?”
语气里满是疼惜。
一口气卡在鼻腔里,憋得她鼻子有些酸。
静姝吸了吸鼻子,“疼。”
“我没护好你。”
“那你就快点好起来,你好起来就能护着我了。”
***
两日后,静姝的轿子驶进了京城,然后进了靳府大门。
她小时候随母后来过一次,不过隔了两世,那点记忆早已模糊不清。
靳南秋摇着折扇,把她接进了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