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月和靳家一众医师轮流把了脉,又讨论了一番。
静姝候在一边,单手抓在马车横栏上,无意识的捏紧。
“殿下。”秋月唤了她一声。
静姝只觉得这声音很远,直到秋月喊她第二声,神智才回到她脑子里,“怎么样?他……”
“师傅说需要一个宽敞的地方用金针逼出侯爷体内的毒,如果要彻底解毒,还要回靳家老宅,拿一味药。”
秋月说的每一个字在她脑子里都是乱的,她费了好大力气才领会了其中的意思,颤声道:“能……能解?”
“能解。”秋月道。
连日来心里悬着的那块大石猛地落了地,没日没夜赶路的疲惫瞬间侵袭,静姝眼前一黑,险些晕过去。
锦如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,静姝摆摆手,“我没事,往前走是武安县,我们去武安县落脚。”
武安县一派祥和,没有黑店。
一行人在客栈落脚,因为卫遥担心他们对夜寒川心存歹意,非要旁观,所以姚五按着五花大绑的他留在了房里。
秋月师父为主,其余人辅助,以金针刺入周身大穴。
期间金针多次换位,每个针尾颤动的时间都有专人盯着,这一过程持续了两整整个时辰,秋月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