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
“上次申请的整修运河的银子还没消息吗?”顿了顿,他问道。
“还没有。”
又是一阵难言的沉默。
整修运河的奏本年初就报上去了,上边也没有驳回,但这笔银子却迟迟没有拨下来。
江同和不免多了些怀疑。
按朱珠的说法,谢静姝是因为抓到那两个不省心的叛徒才怀疑他是北越人的。照这个时间推算,应该不会影响那笔银子啊?
况且,他今日这一番试探,谢静姝应该不信自己是北越人,最多也就是怀疑。
盘算半晌,他对心腹低语了几句话。
扬州的春色正浓,等到六月梅雨水漫长堤还有好些日子。
可是这几日,穿城而过的运河水流似乎湍急了些。
这变化不大明显,没有引起任何的人注意。
相比运河,百姓更为津津乐道的是,知府大人隔三岔五就去拜会长公主,可谓是将礼节做到了极致。
静姝现在看到江同和就烦,若不是怕贸然抓他引起扬州民心动荡,她早就让人把他扣下了。
烦归烦,不过应付人的时候她还是个端庄的长公主。
气度仪态拿捏得十分到位。
运河边的飞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