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够好,都到这份上了,夜寒川跑了?
呆坐半晌,她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重新钻进被子里。
因为憋屈,还发泄似的在被子里乱蹬了一通。
而她正上方的屋顶,夜寒川坐在阴影里,由着春日料峭的夜风吹散了身体里的燥热。
脊背靠着冰凉坚硬的屋脊,血脉中泛出久违的灼痛来。
并不像被碰到那般痛的难以忍受,细细弱弱的,却遍布身体的每一处。
这大概是对他胡思乱想的惩罚。
夜寒川痛苦的闭上眼。
她来自天光明亮之处,可他刚刚却幻想着带她进肮脏泥泞之地。
何其可恶?
次日,天光大亮,静姝气势汹汹的把人揪进屋来。
一句话说完,静姝皱起了眉头,“染上风寒了?”
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没发烧,她放了点心,不悦道:“你昨晚在外边睡的?”
夜寒川“嗯”了一声。
嗯也带着风寒的鼻音,比平常少了些冷峻,倒是多了点驯顺惹人怜的感觉。
静姝剩下那点郁闷被嗯的烟消云散,却依旧板着脸。
任哪个姑娘那样投怀送抱之后对方却跑了,只怕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