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静姝听着话音,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好的意思应该是,他会安心做一个臣子,在大周皇帝的支持下去打北越吧。
两人各自又筹备了几日,夜寒川在皇上跟前领了个巡回使的差使,护送静姝出门。
然而刚离开京城,这位威远侯兼巡回使大人,就被静姝掳进了宽敞柔软的马车。
马车里铺了一层雪白的银鼠皮,在这稍显寒冷的天气里暖和的紧。
静姝掏出张地图来,把小几上的瓜果茶水推到一边,比划道:“我打算先过这几个小镇,走慢一点,然后到江州待一段时日,到那时应该已经十几日过去,就算有跟踪的也会相信我是想把你拐出来谈情说爱,不会想到扬州去。”
前头还正经,夜寒川一脸严肃的听着,听到最后一句话,刚要出口的建议化成了惊天动地的一声咳嗽。
静姝拿过水囊来给他喝了口,一脸无辜道:“生病了?”
马车外,听着里头的动静,姚五和陆达大眼瞪小眼。
瞪完两人皆撇嘴扭过头去,陆达嘁了一声,“威远侯也太不稳重了些。”
姚五瞪着他,“那是长公主语出惊人。”
“马车里的若是舒老板,肯定不会这样。”陆达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