痂了,不碍事,母后放心。”静姝乖巧道。
“你呀。”靳皇后叹了口气,“好好做个长公主,每日选选衣裳首饰,花些银子不好吗?非要掺和到那些事里……”
说着忧愁的看了她一眼,“如今两条胳膊前后受了伤,以后落下病根可怎么好?”
静姝苦笑,她也想每天往美人榻上一躺,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过点皇家子弟腐败的小日子,可是现实不是不允许吗?
“秋月,给长公主瞧瞧。”靳皇后把静姝放到秋月跟前。
“母后,我真没事了。”
她这边话音才落,手腕就被秋月捉了过去。
秋月诊断一番道:“娘娘,长公主并无大碍,恢复的很好。”
“您看,我就说没事吧。”静姝收回手,对靳皇后眨眨眼道:“我这来是有别的事跟您说。”
靳皇后挥了挥手,把宫人支开,道:“说吧。”
“赵熙柔那边可有什么异常?”静姝问秋月。
秋月摇摇头,“您前些日子来信之后,咱们的人就盯着她了。冷宫被禁军把守的严严实实,根本没有进出的机会,连送饭的人都见不到。唯有一次她病了,找太医去瞧了瞧,见了太医两次。”
“病了?”静姝敏锐的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