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用的,我身体没问题。”他顺从的将手腕伸出去,神色间却一点期待都没有。
太医皱眉摸了半天脉,奇怪的看了眼夜寒川,又奇怪的看了眼锦如。
“侯爷当真昏迷了很久,还出冷汗?”太医询问。
静姝点了点头。
太医收回手,神色复杂道:“奇了,侯爷身体康健,微臣只看出侯爷应当是受了惊,不该如此啊。”
静姝心里也清楚,这多半是因着他那个毛病,因此只问道:“他现在没事了吗?”
太医又仔细地观察了一番,有些不确定道:“按理说是没事了,微臣开一副治疗受惊的药,喝下就能好。”
“多谢。”静姝备下笔墨,请太医坐了。
太医开完方子,犹豫道:“微臣未见过这样的病例。不过侯爷这种情况,微臣推测,有种可能是以前受过什么刺激,埋下了引子,后来只要这引子被触发,就会出问题。”
静姝眼睛亮了亮,“若是如此,可有办法治吗?”
太医语重心长道:“这是心病,心病还须心药医,微臣却是无能为力。”
静姝福了福身道过谢,叫锦如把人送走了。
转头,她看向夜寒川,犹豫道:“我能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