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帮不帮人又关你什么事?”谢雨嫣色厉内荏,避开谢静姝的目光,转身急急忙忙地往宫宴走去。
静姝瞧着她匆匆的背影,摸了摸下巴,总觉得品出点不一样的味道。
宫宴上精彩绝伦的表演一轮接着一轮,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静姝正借着点酒意用目光对夜寒川行不轨之事。
目光从他高挺的鼻梁上划过,再到樱色的薄唇,然后是红珊瑚珠儿一样的耳垂……
静姝支着下巴,心道:又害羞了,不就看看嘛。
目光从耳垂顺路滑下,到他月白色的广袖。
这衣服是她送的,眼瞧着他成日穿那一成不变的黑衣,她看不下去,前些日子把这件月白色广袖长衫硬塞给了他。
这男人还真是,穿什么都清清冷冷的别有韵味。
“静姝,你过来。”
她正看的入迷,冷不丁被父皇的声音打断。
夜寒川注意到她的动静,轻抬起眼眸,被静姝抓个正着,他又匆匆垂下眼。
一幅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。
皇上叫她过来没别的意思,乃是如今舒衍出狱,身体又日渐恢复,某些念头又起了。
“选驸马的事情……”
长篇大论一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