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壶,看起来斯文又美好,谁能想到这双手遍染鲜血?
静姝轻笑一声,忽地按住酒壶,“二弟,你说这把火,能不能烧到北越?”
谢承运似乎是顿了一下,十分自然的收回手,“这把火能不能烧到北越,我不清楚,不过——”
他嘴角微勾,原来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忽然就染上了几分邪气,语带威胁道:“皇姐若是再掺合进来,只怕就要烧你身上了。”
“哦?”静姝毫不畏惧地迎向谢承运的眼神,似乎对这件事颇感兴趣。
“舒家那位少东家挨了一刀没死成,也不知道这些日子的牢狱之灾过去,还剩下几口气?”谢承运似笑非笑的看着静姝,“皇姐有父皇的宠爱,别人可没有。”
“你就那么确定,舒衍身受重伤吗?”静姝轻飘飘的反问了一句,嘴角的笑意不达眼底。
谢承运目光一变,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静姝直起身,笑着夸赞了句,“酒不错。”而后拂袖而去。
纯白色的大氅如云般漫下台阶,谢承运的脸色沉了下来,找来手下吩咐道:“盯着天牢那边,看看舒衍怎么回事!”
天牢。
“皇上口谕,舒衍无罪,即刻出狱。”
随着夜寒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