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重伤垂死,应该昏迷着。
“侯爷,这……这……这……”粮行掌柜激动地语无伦次,嘴都在哆嗦。
“想好了再说。”夜寒川负手站在外边,淡淡道。
粮行大掌柜咕咚咽了一口唾沫,看着自己的妻儿,忽然泪流满面,扑通一声跪下了。
“铺子里的北越密信和标记是我做的,与少东家无关。有人挟持了我的妻儿,若是我不从,就要杀了她们啊!”挺大岁数的中年人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,“多谢侯爷,多谢侯爷将他们救出来。”
夜寒川无视了对方这种澎湃的感激之情,道:“去皇上跟前说吧。”
说着让狱卒把人提了出来。
粮行大掌柜走到牢门口,回头看了眼血肉模糊的舒衍,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夜寒川把人领到皇上跟前,粮行掌柜一五一十的将事情交代了。
“你是说,有人抓了你的家人,你才不敢说实话?”皇上沉声问道,“那现在呢?他们把你家人放了?”
“回陛下,他的家人和抓人者都已抓获,在天牢里。”夜寒川面无表情的拱手答。
“哦?”皇上浓眉一挑,“带上来朕瞧瞧!”
命令从御书房传出去,以一个不长不短的时间到达了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