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了些,但想想他为了谢雨嫣疏远自己还是有气。
手握成拳状,抵在粉唇边,轻咳了咳,朝外一挥手,“威远侯,请吧。”
“那我走了……”
沾染着寒意的话落下,待谢静姝回头之时,夜寒川的身影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门关的严严实实,好像刚才从没人来过。
静姝嘴角往下弯了弯,拍了一下刚刚他拿过的茶杯。
让你走你就走,哄我一句能死吗?当时我追着你的时候你让我走多少次我都没走?
她拿茶杯撒了一通气,忽然想起件事来。
听风静默,今日夜寒川私会谢雨嫣这事,是锦如告诉她的。
如今既然是有人在挑拨离间,这信儿来的怎么想着怎么古怪。
“锦如,进来。”
随着房门嘎吱一声响,锦如从外缓缓踏进,走到谢静姝的面前。
“我问你,夜寒川见了谢雨嫣这件事情,是从何处得知?”一丝凌厉从眼中掠过,静姝压低了声线,询问锦如。
锦如皱起眉来,回忆道:“是府里一个家丁告诉奴婢的。”
“家丁看见了?”静姝质疑道。
“这不清楚,奴婢这就去问问。”锦如匆匆地出去,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