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情理,于是放下心来。
夜寒川在天牢中待了一整日,据说把粮行大掌柜整的很惨。
其他人的日子也不像原来那般好过,牢房周围加重了兵力,无论他们做什么,都有十几双眼睛死死地盯着。
而威远侯府和长公主府的关系也是剑拔弩张,据说长公主府的护卫还拿石子偷袭威远侯府的护卫。
一切消息好像都昭示着,长公主和威远侯亲密的关系一去不复返了。
而夜幕下,姚五揉着头上的大包,愤愤不平的对夜寒川道:“侯爷,您过去一定要替属下教训教训那个陆达,这小子手忒黑了!”
而陆达此时就蹲在对面墙上某个隐秘的角落里,闻言幽幽道:“你自己躲不开还能怪我?还好意思找主子给你出气呢!”
夜寒川对姚五的控诉视而不见,嘱咐道:“盯好了。”
说着在陆达眼皮子底下,悄无声息的潜进了长公主府。
刚到门口,就被一双纤细雪白的手抓进了屋子。
没有可怕的灼痛感,夜寒川顺从的被抓了进去。
“你今天去见谢雨嫣了?”静姝把人抓进来,张口就质问。
算上这次,都两次了!
“嗯。”夜寒川承认,在静姝充满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