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寒川!你非要站在我对面吗!”静姝第一次压不住自己的火气。
“微臣奉旨办事,长公主若有异议,可以请皇上决断。”
静姝瞪着他,“好!我这就去请父皇!回来之前,你们谁都不许动他!”
“还是以一个时辰为限吧,不然长公主要是一去不回,咱们还都等着不成?”翟侍郎阴阳怪气道。
静姝抢过一匹马,飞马入皇城。
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。
她的背影缓缓从视线里消失,夜寒川缓缓敛下了眸子。
她生死之危时,是舒衍救了她,她如此在意人家,原也应该。
只是他心里怎么这么难过呢?
胸口像被人塞了一把雪,先是冻得生疼,冷劲儿过去之后又酸酸麻麻的厉害。
静姝进宫之后,夜寒川并着几个同僚就到了舒衍的居所。
舒衍在床上养伤,但该有的礼数却一样没短。
大冷天的,每人手里一盏上等的好茶。
他身体虚弱,话说的轻而慢,却没让人觉得不耐烦,反而有种他这人很好说话的感觉。
二皇子一派的那几人,甚至生出了“这商人真是可惜,年纪轻轻被卷了进来,要遭这样的池鱼之灾”这种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