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了点寒气,静姝打了个喷嚏。
姚五顶着他家侯爷一瞬间沉下来的脸色,蹬蹬蹬退回了门口。
“你先去吧。”静姝对夜寒川道。
夜寒川斟酌一番,对她道:“那日事出有因,回来我慢慢和你解释。”
留下这么一句话,他就走了。
锦如这两日一直绷紧的神经也松了些,威远侯在这屋子里,她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他怎么在这?”静姝问。
“昨个夜里您说要见威远侯,可在车上发烧了。奴婢扶您下车的时候威远侯突然出现,是他把您抱回来的,然后在这守了一天一夜。”
静姝坐在床上陷入了沉思。
烛火透过半遮的床帏,在她脸上隐约打下了一圈帷幔上花的影子。
她摸了摸自己的嘴角,梦境中隐约有个人把她带出了地牢,轻轻地给她擦了擦嘴角。
锦如见状道:“昨夜您做噩梦,咬了威远侯一口。”
静姝的指尖顿在嘴角,一时间不知作何神色。
她记得,咬的是范廷……
范廷安早死透了,那是夜寒川照顾她,被她误伤?
“他一直在这照顾我?”静姝抬头问。
“是啊,您睡着没瞧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