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里龙骨的分量已经够重,怎么还是休息不好?主子年纪也不大,哪来的这么多心事?”
锦如不懂这些,只是心疼的把静姝额头上的冷汗小心地擦干净了。
这只是夜里的一个小插曲,静姝并不知道。
第二日一早,她去找了舒衍。
听风的总部设在一个戏馆里,底下没几个座儿,说书的照样说的唾沫横飞。
“你觉得赵熙柔的话几分真几分假?”
静姝把昨晚的对话跟舒衍说了,眼巴巴的征询对方的意见。
“只怕大多数都是假的。不过夜寒川小时候住在北越应该是真的,他母亲和弟弟死了应该也是真的。”舒衍分析道:“不过有意思的是,他父亲是谁?”
“嗯?”
“按赵熙柔的说法,夜寒川那个弟弟是北越王的儿子。”
静姝点点头。
“可她前边只说北越王喜欢夜寒川母子,从没提到她和夜寒川是兄妹。”舒衍一笑,“再说,就算北越在那方面荒唐了些,也没有兄妹在一起的事。”
“那,能查到吗?”
舒衍不愧是搞情报的好手,赵熙柔那些乱七八糟的谎话里都能找出关键来!
“我倒是知道些事。”舒衍凝眉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