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头去。
连皇上被当众谈论起这种事,神色也有些尴尬。
“父皇,请姜院正吧。”静姝一点都没羞赧。
第三个瓷瓶里还剩一些香,姜院正捻一抹闻了闻,将这东西的作用说了,末了道:“此物间歇使用对人体无碍,用多了会有损伤。”
损伤什么懂的都懂。
眼瞧着第三瓶都见了底,皇上的脸黑了黑。
殿外出了些声响,小太监连跑带颠的扑到顺公公跟前,耳语了几句。
顺公公对皇上道:“陛下,靳南秋求见。”
“宣。”
靳南秋依旧是一副宽袍大袖风流不羁的模样,什么都像,就是不像个正经人。
“草民见过陛下,家主年事已高,不能亲自前来,托我呈交陛下一封家书。”靳南秋嘴角含笑,礼貌的将一封信递给了顺公公。
“家主还有句话,‘靳家不会干涉皇家办案,但既然皇后有嫌疑都被禁足夺印,其他有嫌疑的人合该更严重。’”
靳南秋说话并不严肃,有种风流世家子特有的漫不经心。
但谁都不敢忽视。
因为这句话出自靳家那位老太爷之口。
说话间,皇上也一目十行的看完了那封“家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