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宫门,几乎忘记自己姓甚名谁。
赵熙柔见她风光无限的样子,得体的福了福身,“恭喜娘娘。”
雅昭容飘飘然的受了这声道喜,摆手让人放下步辇,把她招呼到跟前,避开宫人低声道:“你教本宫的法子果然好用,还有什么手段一并告诉本宫,日后我当了皇后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“这不急,娘娘还是先去皇后那瞧瞧,她用没用那烛台。”
一句话把雅昭容拽回现实,她道:“知道了。”
莲花烛台是她送皇后的生辰礼,那里头被赵熙柔下了慢性毒,点上蜡烛受热毒性就会慢慢挥发,谁承想还没毒到皇后,倒先让一个倒霉宫女遭了秧。
步辇在后宫招摇过市,最后停到了凤禧宫跟前。
雅昭容一副不胜恩宠的样子,“听闻皇后娘娘被吓病了,妾身特地来探望。只是昨个侍奉皇上一夜,恐怕不能给娘娘行礼了。”
她脸上满是得色,别说行礼,便是鼻孔都要抬到天上去了。
“无妨,坐吧。”靳皇后受惊之后脸色便一直不好,提不起精神来,说话声也恹恹的。
静姝陪坐在一边,见雅昭容这幅小人得志的嘴脸皱了皱眉,但母后没说,她也不好僭越。
“妾身送给娘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