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?”谢承宣淡淡道。
“行宫之前从未出过中毒事件!”有人反驳。
府尹跪在中央,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“一应毒物由臣亲眼看着放在密闭的箱子的里,不曾放跑。”
“诸位似乎弄错了一件事。”夜寒川平静的站出了一步,对上面的皇帝陛下拱了拱手,“无论是不是府尹放跑了毒物,毒物都是出自赵熙柔之手。她藏匿大量致死毒药,本就其心可诛。”
范廷安冷笑一声,“照侯爷的说法,贼人去铁匠铺子偷了刀去杀人,最后还要怪到铁匠身上?”
“敢问范大人,是否曾携带过兵器?”
“自然。”京都世家就算不是武将,子弟也会挽几个剑花。
“那范大人曾经携带致死毒药在身上吗?”
范廷安语塞,好一会才咬牙道:“不曾。”
夜寒川没理他。
“侯爷所言极是,带剑不是要杀人,藏着毒药却一定是在谋算杀人的。”谢承宣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,“本宫给皇姐令牌,也是为了诸位大人的安全着想,那么多毒药,只怕毒光我大周朝堂都够了!”
“京都府,把那批毒药销毁干净,户部拨银抚恤侍卫家眷。”吵也没吵出什么结果来,皇帝下了这么一道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