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露出的半张脸苍白的有些病态,整个人软软的,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。
静姝看向他,“不怎么样,又痒又没力气,难受极了。”
她本就没什么力气,再加上点委屈,当真是我见犹怜。
这其实于她而言这并不是什么难忍的事,范家地牢那暗无天日的三年都过了,这种有期限的折磨还真不算什么。
但见到夜寒川,她下意识就想跟他委屈委屈。
他最见不得她委屈,可也不知如何安慰。
这症状没办法缓解,他说什么都是徒劳。
最后,他道:“我会给你讨回来。”
说话间,舒衍已经进了门。
“你怎的还出来了?也不拿个软塌躺着。”舒衍见她软绵绵的靠在椅子上,担忧道:“秋月没告诉你那毒会让人浑身没力气吗?”
“说了说了,你这脸怎么还没好?”静姝问。
舒衍闻言幽幽道:“只怕过几日也好不了了,说起来我还得谢谢威远侯那一指头。”
夜寒川正襟危坐,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。
“好了,先别关心我的脸。”舒衍摆摆手。
“我刚才已经和威远侯谈过了,你中毒这事赵熙柔嫌疑最大,但是找不到证据。据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