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它就是普通的药物,只有用朱砂一激,才能挥发出毒性来。
既然算不上毒药,也就没什么解毒的方法。
只能硬熬,熬过七天自然而然就会好。
“殿下,您不觉得痛吗?”秋月看静姝还能安安稳稳的坐着与她说话,不禁好奇。
锦如的中毒症状比她轻许多都痛的不行,她好像没什么感觉似的,只喊痒。
“有些刺痛感,但还能忍受。”静姝如实道。
秋月狐疑的又把了一回脉,确信她理应很疼才对。
“殿下忍耐力异于常人。”秋月拱了拱手。
静姝听她这话脑子里忽有一道光闪过。
之前她肩上中箭的时候好像也没想象中那么痛,难不成她重活一次抗痛能力变强了?
秋月给静姝留了张药方,疼得厉害时喝一碗能稍作缓解,又留了些止痒的药膏,千叮咛万嘱咐再痒也不要抓挠。
做完这一切,她回雅舍把这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舒衍。
舒衍脸还肿着,颊侧有一大片乌青。
“马上查是谁做的!”
雅舍和舒家的力量全都铺出去,很快就弄清楚了来龙去脉。
但舒衍万万没想到,他杀气腾腾的去调查,结果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