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弱弱的出声道:“回陛下,没瞧见长公主,但却是长公主的轿辇,叫二爷出去的丫鬟也拿着长公主的信物。”
“所以说,你们从头到尾都没见到我。”静姝面色始终平静。
陈大人一夕之间好像老了十岁,拄着拐杖痛声道:“就算没见到长公主,可天底下谁敢用长公主的轿辇,谁又能拿着长公主的信物诓骗小儿出去!”
“陈大人节哀。”静姝没什么感情的安抚一句,冷静陈述道:“我昨夜确实出门过,我府中人都是见证,但我是应人之邀出门,有书信为证,另外我府中车夫与丫鬟锦如均可作证。”
静姝将书信递上去。
皇上看了一遍,“传范廷安过来。”
不一时,范廷安到堂上回话。
“这封信可是你写的?”皇上让人将信递给范廷安。
范廷安瞧了一眼,回道:“这不是微臣写的,微臣昨夜也没约长公主出去。”
他看了眼静姝,交还信纸的时候故意在鼻端划了一下,并没有什么栀子花的香味。
皇上听着这话,只觉得脑仁都在疼。
他知道静姝不会杀人,可现在没证据能证明她的清白!
“这也不是我第一回收到这样的信了,曾经就有人冒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