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廷安连道不敢。
两人道别之后,二皇子平静的眉眼才露出些阴狠来。
谢静姝!
又是她!
之前没把她放在眼里,没想到连番栽在她手上!
先是被她设计逼不得已杀了月娘,如今又被她捅出这件事!
“皇姐,二弟从前未曾关注你,我真是错了。”谢承运抬起手指,慢慢的在自己颈子上划了一下。
谢静姝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,她这几日趴在花楼上瞧着,越瞧越萎靡。
本来是无意间掀开了文院的事,谁承想能把夜寒川搭进去?
刺客这桩事一直是谢承宣在查,夜寒川从旁协助。如今事全都压到夜寒川一个人的头上,他几乎都要住在公署里了。
“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这样下去可怎么培养感情啊!”静姝恹恹的挂在花楼的栏杆上,活像个没骨头的布娃娃。
“夜侯爷调查的也是伤您的刺客啊,左右不是为了您?”锦如怕她这样伤到肩膀,将她摘下来放到了椅子上。
静姝咔嚓一声压碎个核桃,心道:屁!他为的是北越人!
“我也办正事去吧!”瞧了眼静悄悄的威远侯府,静姝去了雅舍。
秋月给她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