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家父子已有三人在朝,应当不会再让子弟考文试了,你若怀疑其中有猫腻,不如看看他们手里干不干净。”靳南秋的指尖敲了敲扇骨,“陈家老二可是贪财的紧啊!”
静姝记下这话,隔日雅舍给她送来考生的信息,确实没人和陈家有关。
她又托人瞧了眼舒衍的卷子,卷子上的策论作的一塌糊涂,和舒衍说的简直一个天一个地。
文院里铁定有猫腻,可查实这个事显然不是一两天能有结果的,这一等,就等到了文试放榜的时候。
皇榜当街一挂,静姝为了避免引人注意特地穿了男装去看,上边果然没有舒衍的名字。
目光转了一圈,连舒衍的人都没瞧见。
扮作小厮的锦如道:“舒公子也太沉得住气了,放榜他都不来?”
“是挺沉得住气的。”静姝喃喃了一声。
那家伙只怕对此志在必得,丝毫没考虑过自己会落榜。
没碰着舒衍,她也只能去舒氏商行找人。
月白色锦衣长袍显得人修长挺拔,洁白的扇面一展,搁在手里摇了两摇,倒也得了五分靳南秋的风流。
“怎么做的这幅打扮?”舒衍压下眼中的惊艳,笑着问道。
静姝瞧着他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