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岔过去,“不过我倒是很好奇,你策论写的什么?”
舒衍也没避讳她,将题目和自己的答案跟她讲了一遍。
“你这能耐,不入朝可真是大周的损失。”静姝真心实意道。
她自小受到最好的教导,先生全是当朝大儒,以她的眼光看,舒衍这篇策论,就算不是第一,那也是拔尖的。
这样的文章怎么会落榜?考官眼瞎了?
“这话说不得。”舒衍左右看了眼,见没人注意才放下心,“京中贵人多,还是慎言。”
静姝瞧他谨慎的样子,不由失笑,“无妨,只要不宣扬造反,贵人不会管你怎么说话的。”
舒衍又同她讲了些考场里的事,时辰晚了才互相道别。
回府之后,静姝钻进书房里,在手札里舒衍的名字上打了个圈。
到底是她重生回来带来的连锁反应,还是考官选择性瞎了眼?
这事关系到她以后的计划,还是弄明白的好!
于是她拿着靳南秋送来的小印,到了一间叫雅舍的铺子。
铺子里卖上等的玉器,店员礼貌的问:“客人想看些什么?”
静姝掏出那方玉印,“想请人给我瞧瞧这玉的成色。”
“客人这玉品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