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她似乎觉得自己的话不妥当,闭上了嘴。
范廷安却被她这一停吊起了胃口,“像谁?”
谢雨嫣不说了,却在低下头的时候看了他一眼。
“和我有关?”范廷安敏锐的问。
谢雨嫣纠结了半天,勉为其难道:“廷哥,我没别的意思,今日这话你就当没听到吧,不然叫皇姐知道了以为我对她有意见呢,我倒没什么,可我不能再害我母妃被禁足一个月了。”
垂下眼睫,微微低了头,她知道自己这个角度看起来最可怜。
“那次的事是我对不住你。”范廷安歉疚道:“可我总不能让朝臣都知道我在她府上下跪了,那我爹的脸往哪放?”
“我明白的,都怪我当时太冲动,气不过姐姐那样对你,才失了分寸。”
“她这次又怎么了?”
谢雨嫣为难了半晌,才吞吞吐吐的说:“皇姐,她,她住进威远侯的府里了。”
“她不是受伤了吗?”范廷安疑惑。
“我不清楚,听说,她受伤的时候拉着威远侯不放,都到家门口了,却非要住进侯府才肯拔箭呢。”谢雨嫣说完有些惶恐道,“廷哥你可千万别说出去,不然皇姐又该叫父皇罚我了。”
“她自己做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