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的伤好的如何了?”
“已经大好,谢长公主挂心。”
“胡说,那样重的伤,没个把月怎能大好,也就是你,不好好将养还到处乱跑。回头我和父皇说说,给你送些好点的药,没大事也别叫你进宫来折腾了。”
夜寒川避开她清亮的目光,“微臣谢公主体恤。”
谢静姝揶揄道,“你谢了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。”
见他不语,她指了指前边,“父皇在那边设宴,你有伤,一会别饮酒。”
夜寒川嘴角动了动,吐出一个是字,又刻意后退了一大步,躬身告退。
火红的裙裾退出视线,他心里又暖又疼,恍惚间想,谢家人如此凉薄,怎么生出这么一个会关心人的姑娘?
静姝瞧着他走了,没注意范廷安就在不远处。
“长公主。”范廷安自己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开口叫了她,她转头去缠着别人,不是正合他意吗?
静姝回过头来,眼中的情绪淡了,显得有些意兴阑珊。
“范公子出府了?”
范廷安脸面立时有些难看,在客栈她罚他回府思过,已经有不少人背地里对他指指点点,连着这几日也被父亲训斥了多回。
“草民不知何处得罪了公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