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进顶楼……”
裴允歌沉默片刻，“你们不能用餐？”
钱乔神色复杂，“我549。”
裴允歌：“……”
刚好卡着不能订包厢。
裴允歌沉默片刻，刚想开口，忽然方诗芸就扭着腰，风情万种的拨了下头发，走了过来。
“我来吧。”
方诗芸说完，就自信的走到前厅，登入网站查询出以前的高考成绩。
店员眼底露出了震惊，“方小姐您当年高考657？！没想到您居然还是个学霸。”
“当年发挥失常，原本目标是云大北川的音乐系。”
方诗芸笑了笑，正好看见霍时渡走了进来，眼底闪过一抹光，语气忽然温柔，“只能带大家进三楼，希望大家不要嫌弃啊。”
“657分，我做梦都不敢考这么多好吗！？？”女生故意惊讶道，心里却想要给在场的两个女大学生难堪。
而钱乔下意识转头看向裴允歌，果然看见裴允歌依旧在用那种复杂的目光，看着刚刚说话的女生。
钱乔总感觉，这像是在看智障。
“那霍总，我们一起去三楼用餐，您介不介意？”旁边的人试探问。
霍时渡看了眼腕表，轻漫道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