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瞬间眼底放光了，只是一想到裴允歌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，瞬间又打消了刚刚斗志满满的歪心思。
渡爷就算挑女人，怎么也轮不上她们啊。
……
更衣室。
“允歌，你是哪个学校的啊？”钱乔一发觉裴允歌脾气没想象中的差，就开始胆子大了。
“云大。”
“云大？？！”
钱乔惊得嗓子都拔高了，头一次见到活的学霸，“那你高考成绩很好吧？”
裴允歌想了下，不紧不慢道，“还行吧。”
钱乔一听，以为裴允歌是压线过的云大专业分数。
“那也很好啦。以我的脑子，高复三年都不一定能上云大呢。”
钱乔刚安慰完，裴允歌洗手的动作便一停。接着她转头就看到裴允歌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她。
钱乔：“……”
这怜悯又复杂的眼神，怎么让她觉得自己是弱智？
直到没多久，钱乔被一个电话喊走了。
裴允歌冲完澡，刚换了身衣物，出门就看到方诗芸穿着个低胸黑长裙，周围有股淡淡的烟味。
“裴小姐跟渡爷多久了？”方诗芸问。
裴允歌淡淡的扫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