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允歌清越的嗓音挺温和，“只是做了点社会群众一份子应该做的。”
“你！！”
余灵瞪大了眼睛，真的没想过会有人能把傅言白真弄进局子。
“别总窜我面前，我这个人也不太友善。”
裴允歌勾唇，懒洋洋的眉眼是意气风发，她一步步朝余灵靠近，温热的掌心忽然轻握着她的脖颈，眸底却是清清冷冷的戾气。
含笑的嗓音，落在余灵的耳边，却是犹如炼狱传来的声音，“从这摔下去，不会死。但运气不好，骨折也不好说。你说是不是？”
“裴允歌，你！”
余灵后脑勺发凉，还没来得及警告她，就忽然被脖颈上的手一摁，上腰撞上了栏杆。
这让余灵脸色一白，彻底不敢说话了。
“跟余小姐开玩笑的，别怕啊。”
裴允歌忽然收回了手，眉眼愈发明艳，慢悠悠的抽出张纸巾，擦拭着手，“不过，余小姐听说过我是从外面回秦家的，怎么会不知道，我以前是进过精神病院的？”
闻言。
余灵突然头皮发麻，记起了这件事。
裴允歌的确是有过精神病院的住院记录。
就算裴允歌真把她推下去了，秦家也能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