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半点都不心软，心里也腾升出几分火气，拿着工作牌就走了。
……
场上。
余灵还看到了高台上的裴允歌，不自觉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。
不久，她走到了裴允歌的身边，“我听说，裴小姐也是个流落在外的大家小姐，十七岁那年才回的秦家。”
裴允歌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余灵，但余灵仍是笑了声，“难怪啊，一般的名媛千金大概是都不会和宋摇在一起。
裴小姐和宋摇关系这么好，是因为自己以前的那段经历吗？”
裴允歌拨弄着手里刚从司承言那儿抢来的烟，可听到余灵的声音，又瞬间没了兴致。
“余小姐连根烟的时间都不放过啊。”
裴允歌扫视过台下的宋摇，见她往这正好一看，也下意识把烟往身后一遮。
省得这看上去挺温柔似水一姑娘，追着她讲大道理。
“裴小姐把宋摇捧得越高，就有人会让她摔得越惨，您以为她还是当初的宋大小姐吗？”
余灵讽刺的笑了一声，“裴小姐应该清楚吧，只要傅言白以为我死了，宋摇她这辈子都是杀人犯。”
裴允歌抬眼间，眸底却泛着几分瘆人的冷冽，忽然又无声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