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我哪怕有一分情意,今日也不会这般下我的脸面!”
宫嬷嬷眼见主子又要失控,连忙将她手上那只缠枝白玉梅瓶抢下, 拉着她到一旁软榻上坐下,继续好言劝道:“娘娘您听老奴说,陛下对您还是有情分的,不然也不会让太子殿下来看您,您刚刚应该见见殿下的,殿下还不知多担心您呢。”
提到儿子,宋皇后的脸色果然好了一些,却依旧皱着眉说道:“我不见他,是不想让他对今日之事太过深究……”
宫嬷嬷闻言,也是神色微变,犹豫了稍许,还是张口说道:“娘娘,老奴不是劝过您吗,那个蒋探花的事,咱们得从长计议,您怎么还……”
宋皇后当即眼神一厉,打断宫嬷嬷的话,不满道:“嬷嬷也觉得今次的事是我吩咐袁枚做的?”
宫嬷嬷没有说话,但那意思已是很明显了。
宋皇后当即苦笑一声,声音微冷, “连嬷嬷都不信我,那难怪陛下会认定此事是我所为了。”
宫嬷嬷神色一赧,当即出声辩解,“娘娘,您知道老奴不是这个意思,可那袁枚……”
袁枚算是皇后一手提拔起来的内侍,宫嬷嬷实在很难想得出还有谁能让他用性命去陷害那位蒋探花。
宋皇后的神情越发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