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,我定要亲自去看看她的。”
李梅儿心想,那他们族长肯定紧张的不行,当朝三品大员的夫人亲至,她们族里还没接待过这样的人物吧。不过她面上依旧是寻常模样,笑着说道:“那姑祖母定是极高兴的。”
与李梅儿又问了些珍姑太太平日里的事情,陆老太太的话题便又转到李梅儿身上,问她家里有几个弟妹,知道李梅儿的弟弟已是在州府的学堂里念书,便又笑道,“小孩子家,是该多念些书。我们家也在州府有间书院,你弟弟若是愿意,自可以去那里。”
李梅儿当然知道陆老太太口中说的是清风书院,她因周沐易的事,对清风书院观感不是十分好,便委婉拒绝道:“我弟弟年纪还小,才刚开蒙不久,且爹娘也不放心他去太远的地方,便还是在离家近的学堂里读书更好,老太太的心意我心领了。”
陆老太太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,见李梅儿婉拒了,也不强求,又问道:“你方才说你那字是阿珍教的,那你可还同她学了其他的什么?”
“琴棋书画,样样都学了一些的,我四岁多就在姑祖母那里学习了,姑祖母博学多才,教了我许多东西呢。”李梅儿十分谦虚地回道,间接表明自己也是受过教育的小小少女呢。
陆老太太一听李梅